第0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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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辰沈浸在悲傷中, 完全沒想過自己的動作其實不合時宜，依照人身來說，和朗和煦這樣顯得太過親密, 但他這個時候思想已經混亂，把貓咪的親密無間結合到了人的身體來, 當然，當事人朗和煦表示並不介意他這麽做。
朗和煦聽到陳辰的話，一開始沒想到是那個原因，所以有點沒聽明白，他當下也沒想過陳辰會把這麽私密的事情告訴他。
“什麽意思？”
陳辰難受的很, 說一次已經鼓足勇氣，現在朗和煦還要他說第二次，哭得更兇了, 抽抽噎噎地捂住臉。
他覺得他不會再快樂了。
現在整個人特別痛苦。
生活為什麽對他如此冷酷無情, 一波又一波的磨難等著他。
我以前可是強攻，但現在啥都不是了。
朗和煦看他難以自持，哭得仿佛快喘不過氣似的, 起身給他倒水, 把冰淇淋幫他放冰箱裏, 水杯遞給他說：“喝兩口，緩一緩再說。”
可能是哭出來好多了, 陳辰擦擦臉, 接過水杯，一雙迷茫的大眼睛有點呆滯, 機械地喝了兩口水後，慢慢的緩了過來。
他現在沒辦法和家人朋友說自己昨天晚上的發現，這種事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跟他們說！
但是朗和煦不同, 不是家人，也不是朋友，但又比這些存在更為特別一些，畢竟他當貓的遭遇都與他息息相關，加上朗和煦又是生物醫學專家，做醫學研究的，問問他或許有辦法，陳辰情緒穩定下來後倒沒有找借口把這事揭過去，而是直白地重覆道：“我說我不行了。”
朗和煦看他這麽說，斟酌片刻問道：“你的意思是……你陽痿了？”
陳辰沒想到朗和煦這麽直接，寡淡著一張臉說：“倒也不必這麽直白，雖然的確是你的說的那樣。”
朗和煦呆了兩秒，摸摸鼻子，神情覆雜地看著陳辰說：“怎麽發現的？”
“我昨天晚上心血來潮準備開手動擋，結果沒成功。”
“所以你還沒去做身體檢查？”
“是的。”
“上次性生活是多久之前。”
“離婚之前也很久沒有過了，加上離婚後大概有個一年多了……”
“這中間你都沒有再試一試自己的性能力？”
“根本沒那方面的想法，離婚之前是太忙了，他也不感興趣，我也忙得很，離婚後我更沒這方面的想法，完全失去興趣，昨天晚上情緒到位，才想著釋放釋放，結果就沒成功……”本來是個難以啟齒的事情，但朗和煦公事公辦的詢問病情，反倒讓他放下拘謹，一五一十的回答他的問題。
“那沒準是太久沒做，所以才有點不適應，你可以緩兩天，再試試，還是不行，建議你去掛號，直接做個檢查，我雖然是醫學專家，但並不是這方面的醫學專家，只能給你一些建議，做不了其他根本性的事情。”
陳辰本來還希望對方能做點什麽，聞言略有失望地說：“啊，我還以為你有什麽更好的回答，最起碼能安安我的心。”
“讓你去做檢查，看醫生才是對你最有幫助的，不能因為要安慰你就胡言亂語給你虛假希望，到時候發現是假的，會更難受。”
這說的都是大實話。
“那如果檢查完了，確認我真的陽痿了，我該怎麽辦。”
朗和煦神態自若地說：“有時候觀念不要太死板，船到橋頭自然直，擔心一些多餘的，不如先檢查檢查身體，看看結果再說，沒準是你心理問題。”
被朗和煦這麽一勸，雖然對方也沒說什麽好聽話，都是一些中肯的意見，陳辰卻奇異的平靜下來。
“你說的對，現在幹著急，難受也沒用，我現在預約周二去醫院做全身檢查，掛個專家號，到時候檢查完了再說。”
“嗯，不要擔心，你可以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樣到時候有一點好的結果，都不會太難過。”
雖然安慰的有點奇怪，但陳辰還是乖乖地點點頭說：“好，我明白了。”
朗和煦想到自己買的冰淇淋說：“要吃點冰淇淋嗎？”
“好。”
朗和煦起身去冰箱裏把剛剛放進去的冰淇淋拿出來，是家庭裝的，比較大，但陳辰抱著冰淇淋吃的樣子特別可愛。
朗和煦問他今天是不是沒怎麽吃飯，陳辰點頭。
朗和煦說：“那今天去我家吃吧，你先自己吃點冰淇淋，我回去準備晚餐，你不要吃太多，吃一會兒就放回去，我做好了給你發信息，你過來吃。”
“好，朗教授，你太好了，還好有你陪著我，不然我今天可能還會接著抑郁好久，真的太麻煩你了。”
“一點都不麻煩，我還想以後都能吃到你做的飯菜。”這話意有所指，只是陳辰完全沒聽出來。
“那沒問題。”陳辰打包票，目送朗和煦回去做飯，自己看著電視，吃著冰淇淋，梳理心情。
他昨天晚上到今天朗和煦過來之前都特別悲傷難過，但現在朗和煦給他出出主意，又說了一些不算安慰的安慰話後整個人好多了，特別是吃著冰淇淋，似乎心情也沒最初那麽沈重，這會兒他特別感謝朗和煦，他覺得朗和煦是世界上最好的存在。
一邊吃冰淇淋，一邊嘴裏念念有詞。
“朗和煦真的是太好了，希望他所有的願望都能實現，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晚上吃飯的時候，朗和煦問陳辰預約好了沒，還問了周二幾點。
在準備去醫院之前的兩天，陳辰如朗和煦所說，又試了試，還是不行，中間也有和朗和煦交流，挺灰心的，周二那天，耷拉著肩膀的陳辰背著包打開門準備去醫院，結果發現隔壁的朗和煦也從家裏出來。
陳辰納悶地說：“這個點了，你還沒去學校嗎？”
朗和煦說：“我今天調休，我陪你一起去醫院。”
“真的嗎？你調休難道是特意為了陪我去醫院？”陳辰說完，還沒等朗和煦回答就自己感動的不行了。
朗和煦這人咋這麽好！
朗和煦說：“是，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他說的很坦蕩，陳辰根本沒多想，他還沈浸在感動中，忽然就覺得沒那麽沮喪了。
“謝謝你朗哥，遇到你我真的太幸運了。”雖然我懷疑我陽痿和你給我做絕育有脫不開的幹系。
想到這點，陳辰覺得朗和煦陪他去醫院簡直理所當然。
但他還是感動的，畢竟朗和煦是在不知道自己陽痿和他有關系的情況下特意調休陪他去，正常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感動。
心情各種覆雜的陳辰坐著朗和煦的車前往醫院。
整個檢查過程有多漫長，陳辰不想再說，總之拿到檢查報告，聽完醫生的診斷結果。
陳辰的心情已經跌入低谷。
朗和煦不用問，看陳辰的表情就知道結果不怎麽好，看著他拎出來的藥品說：“這是醫生開的藥嗎？”
陳辰嘆了口氣說：“確認是陽痿，但造成陽痿的可能有很多，也說大概率是心理作用，但先保守治療試一試，不行就說到時候可以去看看心理科。”
朗和煦一個個看過後，確認藥品都是常規藥物，沒有什麽刺激性的，嗯了聲說：“遵醫囑，先吃吃看吧，我也覺得沒準是心理作用，你離婚的經歷不太愉快，你又和他少年相識，被那樣傷害，大概率是心理問題，你不要給自己壓力太大，試著放松自己，最好是準備一個短期旅游，出去放松一下。”
陳辰看完醫生後覺得朗和煦說的話都只是安慰他的，他已經認定自己不行了。
他網上搜過，雖然網上的回答和醫生說的差不多，說是心理問題，後期可以自行恢覆，但或多或少都不能像從前那樣馳騁沙場，得靠藥物支持，而且有的還沒恢覆，不論恢不恢覆的結果對他都很打擊。
一想到以後遇到喜歡的人，準備做那事兒，自己卻掏出了藥瓶子，陳辰自己都能尷尬的腳指頭抓地，抓出一個三室一廳來。
朗和煦看他已經失去鬥志的樣子，心中有點想笑又覺得這孩子真的太可憐了，怎麽會遇到這樣的事，只能安撫他，讓他先不要氣餒。
“藥都開了，你還沒吃，怎麽知道自己能不能恢覆，而且，真的喜歡你的人，不會介意你這點的。”
陳辰覺得朗和煦這話很可笑。
“怎麽可能不介意，夫妻性生活不和諧是百分之八十的離婚原因，搞基在一起的，還不如異性戀有婚姻觀，性就成了唯一的紐扣，我連性能力都沒有了，還怎麽和喜歡的人建立起聯系呢？0會看上一個陽痿嗎？”陳辰自己都忍不住嗤笑出聲，他要是0，他絕對不會喜歡上一個陽痿。
“你就那麽確定你這一輩子只喜歡0，不會喜歡上1嗎？”
“啊？”聽到這話，陳辰一下子沒轉過來彎，一下子卡住了。
“如果你喜歡上的是一個1，你有沒有性能力也不影響你們的關系。”朗和煦一本正經的建議。
“……”陳辰楞了最起碼有一分鐘才張口結舌地回答朗和煦說，“我是1，我怎麽可能喜歡上1……不可能的。”
朗和煦笑了笑說：“我只是說如果，這只是一個假設，有時候愛不是因為對方是1或者是0才會發生，你覺得呢？”
朗和煦的一個假設讓陳辰晚上吃完藥後久久難以入眠，胡思亂想到淩晨四五點才迷迷糊糊睡著。
夢裏都在反駁朗和煦白天的話。
“我是1，不是0，怎麽可能喜歡上1！”
作者有話要說： 辰辰子一蹦三尺高：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從1變0！
朗和煦淡淡笑著道：可你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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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和煦聽到陳辰的話，一開始沒想到是那個原因，所以有點沒聽明白，他當下也沒想過陳辰會把這麽私密的事情告訴他。
“什麽意思？”
陳辰難受的很, 說一次已經鼓足勇氣，現在朗和煦還要他說第二次，哭得更兇了, 抽抽噎噎地捂住臉。
他覺得他不會再快樂了。
現在整個人特別痛苦。
生活為什麽對他如此冷酷無情, 一波又一波的磨難等著他。
我以前可是強攻，但現在啥都不是了。
朗和煦看他難以自持，哭得仿佛快喘不過氣似的, 起身給他倒水, 把冰淇淋幫他放冰箱裏, 水杯遞給他說：“喝兩口，緩一緩再說。”
可能是哭出來好多了, 陳辰擦擦臉, 接過水杯，一雙迷茫的大眼睛有點呆滯, 機械地喝了兩口水後，慢慢的緩了過來。
他現在沒辦法和家人朋友說自己昨天晚上的發現，這種事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跟他們說！
但是朗和煦不同, 不是家人，也不是朋友，但又比這些存在更為特別一些，畢竟他當貓的遭遇都與他息息相關，加上朗和煦又是生物醫學專家，做醫學研究的，問問他或許有辦法，陳辰情緒穩定下來後倒沒有找借口把這事揭過去，而是直白地重覆道：“我說我不行了。”
朗和煦看他這麽說，斟酌片刻問道：“你的意思是……你陽痿了？”
陳辰沒想到朗和煦這麽直接，寡淡著一張臉說：“倒也不必這麽直白，雖然的確是你的說的那樣。”
朗和煦呆了兩秒，摸摸鼻子，神情覆雜地看著陳辰說：“怎麽發現的？”
“我昨天晚上心血來潮準備開手動擋，結果沒成功。”
“所以你還沒去做身體檢查？”
“是的。”
“上次性生活是多久之前。”
“離婚之前也很久沒有過了，加上離婚後大概有個一年多了……”
“這中間你都沒有再試一試自己的性能力？”
“根本沒那方面的想法，離婚之前是太忙了，他也不感興趣，我也忙得很，離婚後我更沒這方面的想法，完全失去興趣，昨天晚上情緒到位，才想著釋放釋放，結果就沒成功……”本來是個難以啟齒的事情，但朗和煦公事公辦的詢問病情，反倒讓他放下拘謹，一五一十的回答他的問題。
“那沒準是太久沒做，所以才有點不適應，你可以緩兩天，再試試，還是不行，建議你去掛號，直接做個檢查，我雖然是醫學專家，但並不是這方面的醫學專家，只能給你一些建議，做不了其他根本性的事情。”
陳辰本來還希望對方能做點什麽，聞言略有失望地說：“啊，我還以為你有什麽更好的回答，最起碼能安安我的心。”
“讓你去做檢查，看醫生才是對你最有幫助的，不能因為要安慰你就胡言亂語給你虛假希望，到時候發現是假的，會更難受。”
這說的都是大實話。
“那如果檢查完了，確認我真的陽痿了，我該怎麽辦。”
朗和煦神態自若地說：“有時候觀念不要太死板，船到橋頭自然直，擔心一些多餘的，不如先檢查檢查身體，看看結果再說，沒準是你心理問題。”
被朗和煦這麽一勸，雖然對方也沒說什麽好聽話，都是一些中肯的意見，陳辰卻奇異的平靜下來。
“你說的對，現在幹著急，難受也沒用，我現在預約周二去醫院做全身檢查，掛個專家號，到時候檢查完了再說。”
“嗯，不要擔心，你可以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樣到時候有一點好的結果，都不會太難過。”
雖然安慰的有點奇怪，但陳辰還是乖乖地點點頭說：“好，我明白了。”
朗和煦想到自己買的冰淇淋說：“要吃點冰淇淋嗎？”
“好。”
朗和煦起身去冰箱裏把剛剛放進去的冰淇淋拿出來，是家庭裝的，比較大，但陳辰抱著冰淇淋吃的樣子特別可愛。
朗和煦問他今天是不是沒怎麽吃飯，陳辰點頭。
朗和煦說：“那今天去我家吃吧，你先自己吃點冰淇淋，我回去準備晚餐，你不要吃太多，吃一會兒就放回去，我做好了給你發信息，你過來吃。”
“好，朗教授，你太好了，還好有你陪著我，不然我今天可能還會接著抑郁好久，真的太麻煩你了。”
“一點都不麻煩，我還想以後都能吃到你做的飯菜。”這話意有所指，只是陳辰完全沒聽出來。
“那沒問題。”陳辰打包票，目送朗和煦回去做飯，自己看著電視，吃著冰淇淋，梳理心情。
他昨天晚上到今天朗和煦過來之前都特別悲傷難過，但現在朗和煦給他出出主意，又說了一些不算安慰的安慰話後整個人好多了，特別是吃著冰淇淋，似乎心情也沒最初那麽沈重，這會兒他特別感謝朗和煦，他覺得朗和煦是世界上最好的存在。
一邊吃冰淇淋，一邊嘴裏念念有詞。
“朗和煦真的是太好了，希望他所有的願望都能實現，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晚上吃飯的時候，朗和煦問陳辰預約好了沒，還問了周二幾點。
在準備去醫院之前的兩天，陳辰如朗和煦所說，又試了試，還是不行，中間也有和朗和煦交流，挺灰心的，周二那天，耷拉著肩膀的陳辰背著包打開門準備去醫院，結果發現隔壁的朗和煦也從家裏出來。
陳辰納悶地說：“這個點了，你還沒去學校嗎？”
朗和煦說：“我今天調休，我陪你一起去醫院。”
“真的嗎？你調休難道是特意為了陪我去醫院？”陳辰說完，還沒等朗和煦回答就自己感動的不行了。
朗和煦這人咋這麽好！
朗和煦說：“是，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他說的很坦蕩，陳辰根本沒多想，他還沈浸在感動中，忽然就覺得沒那麽沮喪了。
“謝謝你朗哥，遇到你我真的太幸運了。”雖然我懷疑我陽痿和你給我做絕育有脫不開的幹系。
想到這點，陳辰覺得朗和煦陪他去醫院簡直理所當然。
但他還是感動的，畢竟朗和煦是在不知道自己陽痿和他有關系的情況下特意調休陪他去，正常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感動。
心情各種覆雜的陳辰坐著朗和煦的車前往醫院。
整個檢查過程有多漫長，陳辰不想再說，總之拿到檢查報告，聽完醫生的診斷結果。
陳辰的心情已經跌入低谷。
朗和煦不用問，看陳辰的表情就知道結果不怎麽好，看著他拎出來的藥品說：“這是醫生開的藥嗎？”
陳辰嘆了口氣說：“確認是陽痿，但造成陽痿的可能有很多，也說大概率是心理作用，但先保守治療試一試，不行就說到時候可以去看看心理科。”
朗和煦一個個看過後，確認藥品都是常規藥物，沒有什麽刺激性的，嗯了聲說：“遵醫囑，先吃吃看吧，我也覺得沒準是心理作用，你離婚的經歷不太愉快，你又和他少年相識，被那樣傷害，大概率是心理問題，你不要給自己壓力太大，試著放松自己，最好是準備一個短期旅游，出去放松一下。”
陳辰看完醫生後覺得朗和煦說的話都只是安慰他的，他已經認定自己不行了。
他網上搜過，雖然網上的回答和醫生說的差不多，說是心理問題，後期可以自行恢覆，但或多或少都不能像從前那樣馳騁沙場，得靠藥物支持，而且有的還沒恢覆，不論恢不恢覆的結果對他都很打擊。
一想到以後遇到喜歡的人，準備做那事兒，自己卻掏出了藥瓶子，陳辰自己都能尷尬的腳指頭抓地，抓出一個三室一廳來。
朗和煦看他已經失去鬥志的樣子，心中有點想笑又覺得這孩子真的太可憐了，怎麽會遇到這樣的事，只能安撫他，讓他先不要氣餒。
“藥都開了，你還沒吃，怎麽知道自己能不能恢覆，而且，真的喜歡你的人，不會介意你這點的。”
陳辰覺得朗和煦這話很可笑。
“怎麽可能不介意，夫妻性生活不和諧是百分之八十的離婚原因，搞基在一起的，還不如異性戀有婚姻觀，性就成了唯一的紐扣，我連性能力都沒有了，還怎麽和喜歡的人建立起聯系呢？0會看上一個陽痿嗎？”陳辰自己都忍不住嗤笑出聲，他要是0，他絕對不會喜歡上一個陽痿。
“你就那麽確定你這一輩子只喜歡0，不會喜歡上1嗎？”
“啊？”聽到這話，陳辰一下子沒轉過來彎，一下子卡住了。
“如果你喜歡上的是一個1，你有沒有性能力也不影響你們的關系。”朗和煦一本正經的建議。
“……”陳辰楞了最起碼有一分鐘才張口結舌地回答朗和煦說，“我是1，我怎麽可能喜歡上1……不可能的。”
朗和煦笑了笑說：“我只是說如果，這只是一個假設，有時候愛不是因為對方是1或者是0才會發生，你覺得呢？”
朗和煦的一個假設讓陳辰晚上吃完藥後久久難以入眠，胡思亂想到淩晨四五點才迷迷糊糊睡著。
夢裏都在反駁朗和煦白天的話。
“我是1，不是0，怎麽可能喜歡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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